进对了公司,搞研发能有多舒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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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长期主义者的坚持 OPPO 热设计工程师,上海交通大学热物理学博士胡院林,曾经徘徊在了职业的十字路口——在高校做研究发论文成为别人艳羡的高校老师,还是到企业将研究转化为成果。 企业的短期压力,空中楼阁的研究,加班文化,血汗工厂,都曾经让胡院林的同学对企业望而却步。 然而,在 OPPO 工作后的胡院林却认为,OPPO 研究院是“工程师乐园”。 首先是没有短期考核。胡院林刚入职 OPPO 时,还有半年一次的考核。然而如今,OPPO 为了鼓励研究院心无旁骛坚持做长期研究,将半年考核都取消了,只在年中的时候给一个综合的考核评价。 其次,是科研部门的足够扁平化。跟很多大公司不一样的是,“普通工程师的观点,可以被你的老板,甚至 CTO 听到,我感到了被尊重”,胡院林说。 另外,OPPO 研究院在项目推进过程中,会给专业深度的责任人非常大的话语权,不会强行要求做事,也没有在没有充足逻辑和理由下质疑研究者。 对于 OPPO 长期主义的变化,前 OPPO 达芬奇实验室负责人卢建强感触颇深。作为 OPPO 第一代先行技术的研究者,他曾屡次经历挫折。 2016 年,卢建强主导了行业首个手机云台的开发,但因为不符合当期产品未被采用;2017 年,行业首个 5 倍变光技术,也因为类似原因未被采用;2018 年,行业最早立项屏下指纹技术,但在当时也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被采用。 “那时候我的研究还会被当做反面教材来批评,但是现在研究院没有年终考核了,后顾之忧解决了,技术应用方向延展了五年以上”,卢建强说,现在公司愿意为战略性投资烧钱了,他感到非常欣慰。 如今的卢建强作为研究院创新产品孵化平台的负责人,给予他管辖的研发人员的空间很大。“有工程师说对屏下摄像头技术感兴趣,也有说对 AI 算法感兴趣,我就说你去做吧。我们做事不是必须按照日程表,也不会赶 1-2 个月的进度,而是带着科学家一起碰撞讨论出来,按照自己的节奏把控”。 谢红斌也说,OPPO 的博士有些是偏学术的,有些偏理论研究,有些偏基础研究,但都不会影响他在 OPPO 的发挥。 企业做科研真正的成就感——在产品上结果 OPPO 给科研成果定的策略是“为产品提供技术货架”,然而对于 OPPO 的科研人员来说,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将技术用在产品上,研发的技术被产品批得一无是处是常有的事。科研的自我感知和产品应用的现实性,也是企业研发永恒的矛盾。 谢红斌是幸运的,他们团队研发的“人参果算法”最近被正式用在产品上。手机电池原先完成充放电 800 个循环后,损耗导致电池只有 80%的寿命,搭载人参果算法后,充放电可以提升至 1600 个循环后仍然可以保持 80%寿命,显著提升了手机电池的使用周期。 “曾经被产品部门无情拒绝过很多次,因为技术的角度是想刷新行业认知难点,但产品是一个商业,更多考虑技术是不是给产品带来多倍的回报”,谢红斌说。 “有时候明知道工程师的技术确实有问题,但是也要帮他们吵一架”,刘畅笑着说,要保护他们的好奇心和动力,避免工程师受挫。 刘畅提出,对于工程师的选择,他要坚韧且能经受得住挫折。另外他更欣赏基本功比较扎实的,研究和动手能力比较好,而不是只会闭门研究。 OPPO 的科研成果,正在陆续公布。3 年时间,打造了马里亚纳 X 芯片,手机影像水平大幅提升;11 年时间 VOOC 闪充的研发,改变了 2 亿人的充电习惯;4 年时间,研发出看不见折痕的折叠屏手机 OPPO Find N 。 用更长期的眼光去看待充满不确定性的技术探索,可能的惊喜是 “沿途下蛋”,也就说是,在漫长的研发征途中,不强求具体哪只鸡,下具体的蛋,可以随机性地获取结果。 就如“人参果算法” 延长电池寿命不是最开始的目标,只是谢红斌研究过程中的发现。而这项研究的最终目标还在继续探索途中。 近几年,关于中国公司底层技术缺失的话题甚嚣尘上,大量像 OPPO 一样的中国公司,开始迈入了底层研究的征程中。